南京邮电大学傅海阳教授做客TD论道(图)
南京邮电大学傅海阳教授
傅海阳：我完全同意，我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
主持人：关于TD天线，您有自己的看法，您能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看法？
傅海阳：我经过几年的研究，发现这样一个结论，就是TD的智能天线，它在一个载波上同时只能跟踪一个用户，那么按照TD标准制定方的结论，是在一个载波上至少大概能够跟踪八个语音用户，这显然跟我们的研究结果是不一样的。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大概可以判定就是说，TD的智能天线存在基础理论错误，是不可实现的。下面就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么多厂商说他们做出来了，我们就非常得不明白，这个问题我们从去年5月份就报告了信产部，我们也到大唐移动、电信研究院都跟他们谈过，大概寄出了快20份特快专递都没有回应，我们感到很遗憾，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才开了博客，希望把这个问题拿出来得到大家的讨论，希望大家支持我们的工作，希望促使TD的技术方出来跟我们讨论问题，可以进一步促进TD的科学发展。
我们的工作，大概到今年，就是最近我认为还是有一些重要结果的，那么也引起了信息产业部的重视。
我还要提我最近在通信世界网上看到一个题目《TD智能天线的研究》，世界通讯网写了一个编者案，就强调TD智能天线的重要性，但是我觉得值得重视的是后两句话，大概意思是这样的TD智能天线存在着很多争议，在目前实验当中也没有证明它的性能，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了，我们已经投了三五百个亿下去了，怎么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呢，我们有必要把这个TD智能天线的问题，首先要在理论上把它搞清楚了，然后在实践上用实验证明它到底能不能用，到底哪一方观点是对的，这是有必要立即马上进行的工作。
主持人：我还是想问一下，您研究TD智能天线有多久了？
傅海阳：我研究TD智能天线前后大概有三年了，比较重点的，花了很大精力的去研究它大概是去年年初，去年年初我们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全部精力放上去研究它，大概我们就得出了理论上的研究。大概在去年5月份我们就上报工信部，当时我自己对这个研究结论有点怀疑，因为这个研究结论让人有点害怕。
当然我们还应该谈一下，我们也写了大概有五、六篇文章，英文的大概也有五六篇，投到了大概五个国际会议，三个国际会议已经发表了我们的文章，还有一个国际会议大概在11月份也会发表我们的文章，已经同意发表了。但问题是10个国际会议当中有4个国际会议发表了我们文章，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结论，国际会议回来的英文评语大概有十五、六份，没有一份否定我们的结论，所以我认为我们结论成立的可能性非常之大的，个人认为有99%的把握。
主持人：你们科技组是国家，还是学校掏钱的，还是说个人的研究？
傅海阳：我们的研究主要是个人的，因为我们研究3G的问题已经三年了，大概在04年底，我们就给信产部写过一个报告，写过报告主要是讲，主要的研究结论就是说，05年不宜发牌？05年为什么不宜发牌呢？我们的结论就是05年3G技术很不成熟，我们国家3G业务的需求也严重不足，如果在技术不成熟的情况下05年就发牌，可能使我们投资3G的钱得不偿失，所以我们这个意见得到了当时信产部非常大的重视，专门为我们这个文章在05年的1月10号开了一个研讨会，参加的单位非常多，比如信产部电信管理局、无线电管理局、中国移动、所有3G设备制造商，以及一些3G的巨头，还有3G的技术权威等等。经过这个会议以后，实际上大家看到这个结果，当然在会议上我们的意见受到与会专家的一致否定，当然大家看到现在这个结果，现在结果就是3G牌照到现在没有发出，我们当时的意见是05年不应该发出，但是我们的意见是现在时机成熟了，可不可以考虑发了。05年提出的时候，我们的意见和其他人意见不一样，所以我们在3G领域中始终跟人不一样的，所以一分研究经费没有拿到，我觉得3G标准研究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我觉得3G标准的产生，它是在2000年信息泡沫年代产生的，它里面有很多不成熟的东西，所以根据我们的研究成果，我们想这3G标准里面有很多不成熟的东西，所以我们要继续研究它。
我认为我们这个结论基本上也是正确的，因为大家可以看一下，比如说美国的3G标准，就是CDMA2000。CDMA2000实际上美国人已经抛弃了CDMA20003X，那美国CDMA2000实际上是什么呢？是EVDO，它的是2.75G，它不是3G，它应该跟GPS基本上在一个级别上的，但是美国人已经抛弃了在CDMA，回到了TDMAEVDO，为什么呢？这值得研究的。这里面很多技术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通过我们的研究我们都给了回答。我们也要注意到在欧洲人的标准，TDDWCDMA，还有一个叫是FDDWCDMA，TDDWCDMA标准也抛弃了，现在只剩下了WCDMA和我们的TDSCDMA，但是我们这里是不是应该说明一点TDSCDMA这个标准，实际上跟欧洲人抛弃的TDDWCDMA标准属于同一类的标准。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您的研究团队，大概有多少人？
傅海阳：我的研究团队应该讲人还是很多的，因为我有二三个学生，但是老师很少，老师只有一两位。
主持人：您的研发设备怎么来？
傅海阳：我的总得观点是这样，3G设备价格越来越昂贵，技术越来越复杂，我们现在主要做一些理论方面的研究，比如物理模型、数学推导来证明一些结果，我们也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比如说来观察一下这个3G标准，在国际上使用的倾向，使用的比如说流行范围的大小，然后我们3G标准实际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参数叫ARPU值，这是什么呢？就是你用户每个月所交的钱，因为有时候有的3G标准是低价推广，低价推广的时候这个ARPU值是上不去的，实际上根据国外资料反映WCDMA就有这个问题。日本有一个清楚的报告，EVDO它ARPU值可以上去的，这是我们研究3G标准合不合理最重要的参数。
主持人：学术上什么样观点都可以，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理论上的推断是不是可以真正得出一个结论？
傅海阳：我认为理论上的推断是可以得出基本结论的，我们根据物理模型，得出数据模型，再进行计算机模拟，我想是没有问题。
主持人：您学什么？
傅海阳：我搞通信搞了30年的，大家可以到我的博客上去有我的个人简历，我大概是这样，我是82年的研究生毕业，87年作为国家公办访问学者出国研究了大概两年，89年回来的。89年回来一直在这个领域进行工作，我认为我个人工作还是比较兢兢业业的。
主持人：这方面我感觉还是没问题的。问题是假如说，TD的盈利机构它实践得出来，一个载波是八个联通，你怎么看呢？
傅海阳：它实践往往有什么问题呢？要考虑它实践的环境，所谓实践环境是什么意思呢？你这个小区是独立小区，还是相邻小区全部开起来了，这个实验的环境是很复杂的，所以一般我们从理论得出来的东西，一般来说跟实践差别不会太大，但是实践环境一定是要注意的。我们现在特别感到困惑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这个TD技术方，为什么始终不肯回答我们的问题，始终不肯和我们展开面对面的讨论，这是我们最困惑的一个问题。我们觉得，我们也给出了TD的改进方案了，我们给出了两个改进方案，我们也申请了专利对不对？我觉得TD要真正走向市场，要真正走向世界，那我觉得技术上应该不停的要创新或者更新，因为为什么呢？我们从2000年3G标准制定以来的一些情况可以看出来，为什么那么多3G标准被抛弃了呢？我个人觉得，技术上我们现在号召我们要创新，那么我们对待创新的态度到底真正是以欢迎创新，还是看到某些颠覆性创新很害怕，我个人确实认为颠覆性创新很害怕的，因为它要推翻以前的东西。我们给自己的创新也定义了，我们认为我们的创新是国际间的颠覆性创新，虽然现在很多人不承认，但也有一些人承认，我觉得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承认的我们已经拿出我们的理论也好，不承认的能不能出面指出我们那些文章当中的错误，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实事求是的态度。
主持人：我个人理解的话，也有可能是体制因素决定的，一个体制不会对一个个人进行回应，有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呢？
傅海阳：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因为前不久我接到工信部给我个人回信，工信部给我个人回信中讲把我提出的问题送交相关单位研究，这封信大概寄出已经有一个月了，大概9月底寄出的。因为中间休假，我大概10月6号收到的，我相信工信部既然说了，已经送交相关单位研究，那么我所希望的是，是不是能够尽快看到他们所给出的研究结果。再一个我希望最好能跟我们进行面对面的研究，不要他们单独的研究，不跟我们打照面的，这种研究我觉得好像不是一种很好的研究问题的方式。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问题更多是体制上的问题，一些最基本的技术问题，应该说不会出现颠覆性的，否则的话那其实就很幼稚了，因为国际上包括中国那么多专家研究个问题，从来没有人怀疑这个问题，我就不相信这个问题真的有问题，而只是说体制上的问题恐怕真的要。我们国家很多研究都是有指定的机构来研究，其他非指定的机构并不参与？
傅海阳：这个问题我想是不是还是按照问题的对错来回答主持人，就请主持人原谅我的不客气了。我刚才讲了我的研究成果请科技处出去验证，三个单位回来都说我是对的，我在国际会议上已经有四个国际会议，三个已经发表了，还有一个马上要发表，其中有两个HOE的，如果我的观点是错的，他们能发表我的文章吗？
主持人：这个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国际上的学术刊物，越对中国不利，它越爱发表的。
傅海阳：我个人认为，我还要讲有两位电磁场的专家都表示过同意我的观点，我确实认为这个问题是国际性颠覆性创新，他们在理论上不能讲犯了很幼稚的错误，因为这个智能天线的使用大概还没有人在CDMA当中用过它。在CDMA当中使用智能天线，这大概是我们国家的首创，这个首创有什么问题呢？因为智能天线这个技术它比较复杂，CDMA这个技术也比较复杂，实际上在CDMA当中使用智能天线，它是一个两方面技术相结合的，好像是一个边缘技术，这个边缘技术就要求做这个理论研究的人他既懂CDMA，又懂这个天线，但我觉得在2000年的时候，在制定标准的时候，可能还缺少这样的专家。
当然我们也认为，比如说在TD的十年演化过程当中，他们是不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不能断定。但我觉得在去年5月份我们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以来，我想真正搞智能天线的人一定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从去年到现在我觉得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愿意承认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这大概是体制上的问题，为什么呢？因为这个问题牵扯的人，牵扯资金的额实在太大，所以就导致谁也不敢来回答这个问题。当然我刚才也讲了，我们现在已经看到一些比较好的结果，比如有研讨会，通信世界网的编者案，我认为这都不是这些单位的个人行为，绝不是的，我认为这是上面一个统一行动，现在是不是要求大家赶快来研究这个东西了，可以提出问题了。
但是我相信既然是一个国际间颠覆性创新，我们从物理模型上、数据模型上很容易证明它的，还有很重要一步模拟也可以证明它，很重要下一步就是要从实验上证明它，要从实验上证明它还要下一番功夫的，因为这个实验不是那么好做的。据我了解，我最近也到电信研究院泰尔研究所专门做智能天线测试的单位去了，我也研究了西安海天它多探头微波实验室对智能天线的测试情况，但我个人认为他们那种测试都是对一幅智能天线性能的测试，并没有把CDMA跟智能天线联系在一起，这种测试据我找到的资料还没有找到过，据我现在找到的发表文章也许多找到过。那国际上有没有呢？国际上我所能看到的，智能天线测试结果它不是针对CDMA，我印象当中针对小灵通或者针对GSM，对小灵通和GSM来讲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我现在要强调的是智能天线在马分多子当中使用就不能用，我强调是这个观点，我在国内、国外的资料上都没有找到智能天线在CDMA当中的测试结果。
主持人：我看到很多材料上写的智能天线是TD的一大特征，您的观点看来还真是与众不同，这个问题我觉得相关单位应该在研究，当初回应你的看法也是必然的。我完全从个人角度看，其实可以有一些机构邀请你一块研究，这样解除您的疑虑。我还是相信，既然这么大规模的说过智能天线是TD的特点，从技术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那您先一步计划是什么呢？
傅海阳：智能天线在十个城市建网，是不是应该就没有问题。我还要提醒主持人注意刚才我提到的通信世界网的报道，我还提醒大家注意李思赫也认为目前的智能天线并没有实现它应当有的功能，这些问题我在我博客的文章当中，比如《官方TD智能天线的研究问题》这篇文章我都提到了。现在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我认为，我希望TD技术方能像根据我们这位主持人讲的，赶快出来跟我们一起研究，否则的话我觉得让傅海阳继续这样发博客文章，我觉得也没有太好的影响，实际上我傅海阳个人也不愿意这样做，我为什么要做博客文章。我给信息产业部信都说过，你只要跟我出来讨论，我马上停止博客文章，但他们始终不出来跟我讨论，我是没有办法。
主持人问我我下一步准备干什么，我应该坦率的讲。我觉得我做研究也做了很多年，我觉得得出这样一个重大研究结果，恐怕在我一辈子当中也是一个机遇，所以我要尽我的全力，使这个研究结果是不是能得到证实或得到认同。那么我个人觉得我是有99%把握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这个东西被认同了，它对推进TD的科学发展，会起到非常大的作用，而且我在3G标准当中我还有很多其他的研究结果，现在的问题是什么？由于我个人得不到大家的承认，所以我所有的研究结果都被搁置起来封存，所以我觉得虽然从表面上看，好像这是我个人的损失，但我觉得这也是国家的一个损失。而且我觉得现在国家的政策是很好的，改革开放的形势也非常之好，是几十年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而且最近政府也正在号召要推动科学发展，所以我觉得这个科学发展，我们在TD上也要落实到实处的，对不对？就是怎么样推动TD的科学发展，我认为是非常之重要的。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觉得我们好像犯了什么错，我觉得犯错误对一个人来讲是必然的，现在我们可以看美国人你为什么也犯了那么多错误，你现在除了在3G技术上犯错误，你CDMA标准怎么扔掉了，你多少标准被扔到了，你现在实际深美国佬3G标准是什么？实际上是2.75G。
再一个我们从最近的金融危机来看，美国人犯的错误比我们大得多，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勇敢的承认我们在比如标准研发当中存在的问题，这样才能不断地推动我们国家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TD标准进一步前进。如果我们能把它越做越好的话，它真的可以完全有可能不但占领中国市场，还要推向世界。
主持人：傅教授态度非常真诚，希望TD事业蒸蒸日上的发展，但从学术角度他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其实从学术角度来说，我觉得各种观点都可以包容的，关键看下一步双方，甚至可以联手来进行一些研究和探讨。我刚才并不是在于谁对谁错的问题，任何技术都存在这个问题，并不是一边倒的事。由于时间我们访谈就要结束，就请傅教授跟我们网友说几句话，告个别。
主持人：媒体是不介入的，首先媒体只是提供大家发表意见的一个平台而已，由于时间关系本次访谈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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